33.因病得猫（2 / 3）
“感冒发烧了呗，昨天喝多了开窗睡一宿。你这药还真不错，你自己做的？”白墨稍微有了点精神，话变的多了起来。王靖寒叹了口气：
“不能吧……”王靖寒这么一说，张洋自己也回想了金组长几次的态度变化，心里犯起了嘀咕。
“白胖别看平时不怎么着调似的，考虑问题逻辑性还是很强的。但就目前来看，主动权都在你的手里，你不用担心什么。如果依旧在组里任职业务，肯定会比从前自在很多。不过就是要学会圆滑一些。如果去安保部，仍旧在集团内做事，会比出去做事更有保障。不过以后你和宋欢的关系会如何发展，导致什么结果，这个也是未知。如果你去给人做保镖呢，我猜对方能邀请你，肯定价码就不会低，否则没人会愿意扔掉集团的身份。不过个人再有实力，也不会比得上集团的稳定。他的情绪，健康，都会对你的工作产生影响。听起来两个邀请应该都会比现在的地方会好一些，如果对方不是很急着催你的话，你先分别详细了解一下每个地方的工作内容之类的，然后再决定比较好。”
几分钟内，王靖寒就给张洋梳理出了一个大概思路。张洋满脸呆萌看着王靖寒，和上学时候虚心求教的状态一模一样，把原本因为担心白墨而忧心的王靖寒又给逗乐了。张洋笑着说明白了，最近就问清楚，然后再跟王靖寒商量。
两人吃饱喝足，也各自把想说的话说完，又给白墨点了些清淡的饮食打包带回公寓。进入房间后发现白墨睡着了，王靖寒蹑手蹑脚地给白墨掖好被子。张洋做出夸张的动作比划着要把白墨的设备砸烂，王靖寒忍着笑着摆手，示意张洋不要出声。就这样张洋和王靖寒各自勉强找到能安坐的地方，王靖寒开始闭上眼睛回想，张洋也学着王靖寒的样子眯着眼睛翻腾智芯里的数据。没多一会儿，张洋就瘫坐在白墨显示屏前的椅子上打起了呼噜。白墨一定是太困了，丝毫没有受到呼噜的影响，老老实实地蜷着睡觉。
晚上7点附近，白墨醒了，自己勉强坐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了几口粗气。王靖寒赶忙递水给白墨。听见动静的张洋也醒了，揉了揉脸看着从身边挤过去的王靖寒，有点没搞清自己在哪的样子。
“肯定不行，就是太不健康了。我看他那个脾气咱俩说也不见得就能服，不行一会儿回去我给他搞点破坏，让他想干也干不成，你说呢？”张洋的点子把王靖寒逗乐了。
“那不行，你这是馊主意，坏了他还得买新的。”
“那你说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弄那些我也不懂，我听你的。”
“白墨研究那些东西我也不懂……但是这件事两百多年了也没人做成过呀，回头他再进了历史课当了反面教材……咱们真得劝劝他了。”王靖寒虽然说劝，但是自己也没把握能说服白墨。两个人守着餐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后，王靖寒无奈地叹了口气。“总之一会儿咱俩回去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好像也没什么好琢磨的了，咱俩立场一致就行。你最近怎么样？头上那伤是俱乐部弄的？”
“啊？没事……对了，我还正好有点事想听听你的意见。宋欢想让我去安保部，还有一个集团家属想让我做私人保镖，我现在的销售小组也挺自在的，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选了。”张洋干脆地回避了问题，而且自己直接出题，把背景全都省略掉，免得说漏了嘴。
“做梦了？感觉身上好点了没？”王靖寒轻声问白墨。
“做了个梦，刚醒就忘了。智芯这点还是有问题，没法记录梦境。哎？我好像感觉好点了。”白墨摸着脑袋高兴地说。王靖寒让白墨喝水，一边给他量体温，一边让张洋准备热毛巾。体温仍然比正常稍高一点，但已经不成问题了。即便没有手环的健康灯参考，白墨的状态也比睡觉之前有明显改观。接过热毛巾，白墨擦了擦脸。
“饿了……”白墨挠挠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张洋和王靖寒都乐了。
“你大爷的，还知道饿。我给你热热，你先吃点水果。”张洋开心地把果盘递给王靖寒，自己赶忙去给白墨热打包回来的饭食。趁着白墨吃水果的功夫，王靖寒意味深长地问白墨：
“白胖，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吗？”
“这是好事呀，自从你支援回来以后，就成了集团里的红人了，连我们药厂那边都有你的传闻。集团里现在有不少你和宋欢的风言风语，你俩到底关系怎么样？集团家属能雇佣的起私人保镖的话，应该也不是一般人。不过保镖是不是危险性高一些？单独从工作内容上，你自己觉得哪个更吸引你呢？”
“红什么呀，你不知道我那个组长快把我逼疯了，每次见面都变着法的夸我，搞得我超级不自在……内容上我还真不清楚都是让我干嘛，保镖可能就是陪着吃喝玩乐没什么危险吧？反正那人自己是这么说的。宋欢和我就是工作关系，但是她可能还是觉得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出了意外，多少有点自责吧。我倒是一点没有怪她的意思。”
“给私人干规矩少一些，比较灵活，但是内容也就比较宽泛没有标准了。相对来说就不像在集团里面做事有保障。目前你的身份和传闻无论在哪个个部门，一般的小领导肯定都想趁机巴结你。尤其是你现在的领导，为了让你不计前嫌肯定要更加努力了。”
“老金？我俩又没什么过节他有什么好怕的呀？”
“派遣救助项目都是集团各小组领导申报的，北境是最苦最没人想去的地方。宋欢去那可以镀金回来升迁。你之前打了老金的朋友，他那段时间对你好很可能就是为了摸你的底。派你去北境应该就是最后一次试探，如果回来之后没人帮你调动，他就彻底摸透你了。这些其实还都是你在医院康复那段时间里，白胖跟我说的。不过细想起来，可能真是让白胖给猜对了。所以这个人你不要太轻信，但也没必要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