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77章 流心奶黄包(2 / 8)
造孽,来上班前也没说还要当自己是不存在的鬼,有些笑根本就憋不住。
尸体感觉凉凉的。
温仰之还在看钟,她忽然两只手抱住他空闲的胳膊,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眼神单纯无邪,直直看着他:“哥哥,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该顶他手臂的不该顶他手臂的都抵着。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但既然她问了,那他就会回答她:“要看你乖不乖。”
他合上后盖,轻而易举将笨重的钟体横放下来,准备从前面开始拆。
云欲晚两只手撑在放古董钟的小台上,认真地看着他弄,睡裙领口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脖颈,肩背平而薄,胸口被聚拢的布料拢起,紧致饱满。
不料他冷不丁来了一句:
“给哥哥看?”
她圆如葡萄的黑眸不解地看着他:“看什么?”
她下意识追问:“我不乖就不喜欢我?”
他看都没看她,清理了一下齿轮,语气凉薄:“乖的话我们一直都会在一起,不乖的话可能会变成哥哥单恋你。”
与想象中不同的答案入耳,云欲晚抿着唇偷偷高兴:
“明明就是我单恋你六年,哥哥倒打一耙。”
他声音低沉但漫不经意:“你要是说你不讨厌哥哥,你早就躺在哥哥床上了。”
手下古朴的钟螺丝被他徒手拧下,轻轻放下。
他轻垂一下眼皮,淡漠的视线移落到她胸前,语气疏轻,平波不起的视线抬到她眼睛:
“你说给哥哥看什么?”
她意识到什么,连忙把扣子扣上,温仰之面凉薄如水,但说的话却不是:“扣上也没用,哥哥看到了。”
管家刚把工具箱搬过来,强行拉住绷不住的嘴角,把自己当成一个不会出声的鬼悄默声飘走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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