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将军府,柳颜欢梳洗完换好服饰就开始小睡。
裴茗回来后肯定会来找她,问她今日为何要出门去挽香居。她已经准备好了“证据”,等裴茗来后,交给他看。
她就是要断了裴茗的前路,让他恐惧,让他害怕,让他陷入自己的无能之中。
“夫人,太太那吵囔着要喝燕窝,说明日要是喝不到燕窝,就四处宣言您不敬公婆。”
柳颜欢闭着眼睛“啧”了一声,“让她闹去吧,不必理会。”
洛氏那人向来好面子,每次出门穿戴必是时兴的物件。今年她因为要填自己挖的窟窿,被提前支了院子里的月例,还没置办衣服首饰呢。
柳颜欢不觉得她会穿着旧衣出去说自家儿媳的坏话。
而且啊,她过得不好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别人难道会因为她过得不好,就给她好脸色、好待遇吗?
不会的,只会更加的瞧不起她。
洛氏活到现在,马上就是四十不惑的年纪了,哪里连这点小道理都不懂。她闹来闹去,就是想试探她的底线。
柳颜欢才不会搭理她。
“对了,裴顺喜是还在祠堂里反思的吗?”
“是的,太太那边提过一嘴,但表小姐说了些话,太太就没再提了。”
柳颜欢嗤笑,“怎么都是宫里嬷嬷教过规矩的姐儿,怎么就和笺儿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