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真相伊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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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调查获得的情报比较详细,还是多亏了各种身具高科技微型设备的谍报人员潜入了党内部,才能得到不少这些资料。而经过整理分析之后,更是从中整合出了许多连党都还没有明确的信息。

这个“中华青年抗日除奸团”的发家史,都在文件的卷宗内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让钟泱一目了然。

原来在刚成立之处,这个组织所为抗日除奸的工作能否展开,其关键在于经费。而筹集经费颇为不易,因为既不能公开求助于人,自身又无经济来源。

后来,还是女青年倪莉茄将多年积蓄的3000余元钱捐献出来,同时倪又动员到女友周女士解囊资助,才使“除奸团”有了基本的活动经费。

而后,陈有光又通过挚友郁建中的关系,物色到一个受雇于白俄当厨师的山东人,由他以30元买100纸币的价格,买到白俄伪造精细的“交通银行”假币5000元。

果然是天意难测,姜瑞元这个佛教安排入世的棋子,最终还是被大势所弃。

1933年,陈有光在庐山军官训练团第三期结束时,与同事谈到对“攘外必先安内”的论点有不同看法,谁知却传到训练主官康泽的耳中,引起康泽的不满,且有以内部纪律制裁的拟议。

陈有光见此,担心遭到不测,于1933年秋丢掉庐山训练团第四营政治指导员的职务,化名逃亡上海。

其时,正值日军疯狂对华进攻,先后发动“九一八”和“一二八”及进占长城各口事件。而在这一系列事件中,南京当局对外稍作抵抗或根本不加抵抗,采取妥协求和的办法;对内于亲日派又不加惩处。

日军的野蛮侵略和亲日派的行径及当局的作为,激起了中华民族的爱国救亡运动,各种抗日救亡组织,明里暗地应运而生;“中华青年抗日除奸团”就是在这种形势下于1935年初秋产生的。

这假币造得十分逼真,常人根本无法分辨有了这两笔经费后,“中华青年抗日除奸团”的活动便进入实质性阶段。

看到这里,钟泱又不无恶意的猜想这是否是苏俄对党的假币战术,因为华联内部也出现过这类事件。追查后的矛头同样是直接指向苏俄,还有红门左派那些苏犬。

首先,他们开始准备除奸活动必不可少的武器。在四处寻觅之后,武器居然从党的首都宪兵司令部搞到了。

“除奸团”成员袭柏舟利用与宪兵司令部营长何瑞初的关系,用了800元的代价,买到4支崭新的德造白朗宁手枪和400发子弹。

读着这一段钟泱不得不摇头叹息,党严格控制民间的武器持有,然而实际上除了穷得吃不起饭的赤贫者,能够购买到枪支的人并不少。这些从军中倒卖出来的武器,然后又用于刺杀国府的军政高层,实在是讽刺。

可以说,最早是党扶植起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地下组织,后期却又无法制约,最终被这种狂热的火焰所灼伤。

陈有光在上海隐居的年余里,有感于国家遭受外来侵略的耻辱,又受到日益高涨的抗日情绪的影响,希望在抗日报国方面有所作为。

同时他又深受历史上侠客剑士之风的感染,因而选择了一条个人英雄主义的道路。为此,他游说于相识之间,先后联络了肖佩韦、刘镇南、项应昌、裘积玉、袭柏舟、陈夔超、吴冰、倪莉茄、沈宴冰等10多位男女青年。

彼此共同形成了“内腐而遭外患”的一致认识,认为欲抵抗日本侵略,在内部就必须先除掉卖国贼。

“中华青年抗日除奸团”成立后,即开始着手抗日除奸的多项具体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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