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京师同文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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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专家教授可是真正的专家教授啊。为了学术埋头专研,对工作一丝不苟,为了真理敢于面斥当权者,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学生认真负责。唉,想起原时空的那个社会,师不师,徒不徒,钟泱就觉得真是莫大的悲哀。

啊,无论如何,这一关总算又过去了。

现在的同文馆,自1913年后规模没有再次扩大。但是学生在近三年来仍是不断增加,到现在已经有约500人。为适应中国对外文人才愈来愈旺盛的需求,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扩招。当然,大多时候也为许多官员、商人们提供翻译和外文人才的验证等服务。

例如此次,钟泱就是应总经理的要求来此考试,通过之后就会获得相关方面的证书以证明自己的实力。有点像现代社会的资格证,只是还没有形成上下链接紧密的规范化系统。显得有些零散而随意。

等待的时间还是有点长的,毕竟要考教13们外文,需要好几个教授呢。同文馆在接到消息后对此也是非常重视的,能懂13们外语,可不是等闲啊。同文馆里最强的外文教授也只是熟练掌握了6们外语,其中有一门也只能读写而已。

“喂,老张吗?你快来啊,同文馆来了个要考外文的,听说掌握了13门外文呢。快过来看看。”

“您好,请问是罗老吗?哦,我是小王啊。请你过来同文馆一趟,有个叫钟泱的归国留学生要考外文,他要考13门。”

下午3点,稍事休息过后的钟泱便陪同总经理章立伟来到了位于京城东堂子胡同的京师同文馆。第一次乘搭黄包车的感觉还算不赖,以前在电视上经常看到,这次算是亲自体验了一把。

京师同文馆是清代最早培养译员的洋务学堂和从事翻译出版的机构。咸丰十年也就是1860年,清政府成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作为综理洋务的中央机关。同时恭亲王奕欣等人建议在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下设立同文馆。

同治元年(1862)七月二十九日,恭亲王奕欣等奏准在北京设立同文馆,附属于总理衙门。设管理大臣﹑专管大臣﹑提调﹑帮提调及总教习﹑副教习等职。总税务司英国人赫德任监察官﹐实际操纵馆务。先后在馆任职的外籍教习有包尔腾﹑傅兰雅﹑欧礼斐﹑马士等。中国教习有李善兰﹑徐寿等。美国传教士丁韪良自1869年起任总教习﹐历二十五年之久。该馆为培养翻译人员的“洋务学堂”,最初只设英文、法文、俄文三班,后陆续增加德文、日文及天文、算学等班。反正同文馆里除了政治基本上没有哪一门学问是不传授的。

不过到了1902年一月,同文馆就已经并入了京师大学堂。现在的同文馆主要是负责外文授学工作了。其他的学科已经基本转入京师大学堂——1898年创建的中国第一所具有现代意义的大学。

与想象中一番熙熙攘攘场景所不同的是,同文馆过于僻静沉凝。仿佛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落,在不经意间于你眼旁闪过。

“嗯,是吗!好的,我马上来。”

“喂,曾老师吗?······”

一阵鸡飞狗跳,终于凑齐了考教所需的全部外文教授,共5人。其中外文最好的是罗老,掌握6门外文,与钟泱所学外文对接的有4门,包括那门只能读写的西班牙语。

经过长达3个多小时的听写、朗诵、对答测试。证实了钟泱的外文水平,无论是听写、朗诵,还是对答交流都十分流利。却不知钟泱心里暗暗地捏了一把冷汗。这家伙一边测试一边开启全维度语言解析录入,将古今外文间的差距进行对较和修正,险之又险的度过了这一关。

对此无所察觉的专家教授们对钟泱确是另有心思。这小伙子有前途啊,什么时候拉他来同文馆做个教习也好啊。这是众人此时心中的念头。

青砖墙,瓦片房。见惯了高楼大厦、琼楼玉宇的二十一世纪先进建筑,钟泱不由感慨道:此处才似学术圣地。这个年代的中国学子,大多还是有骨气有理想的。这个时代的中国学术殿堂,无论在硬件和软件上多么落后,但其在对学术领域的追求上,却远胜于百年后的中国。这不能不说是悲哀。

虽然在17年前,同文馆事实上已经不存在了,而是成为了京师大学堂的外文系。但是在所有师生们的心中,同文馆仍旧是同文馆。不在这个时代,无法理解这个时代的学子们对同文馆的感情。

这个时代的华夏遭受了太多的苦难,而同文馆则背负了无数仁人志士富国强兵的希望。封建**愚昧落后的满清政权,荼毒华夏大地268年。导致中国吏治**、民生凋敝、文化愚昧。

为了师夷长技,同文馆在众望中应运而生。多少学子在此成就一代学术宗师,多少爱国之士在此展望世界。中国最杰出的官员、商人、学者、革命志士几乎都曾就学于此。由此可见同文馆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

“能来到此处,也是缘分啊。让我的未来,与同文馆一样辉煌吧。”钟泱忽然一阵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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