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谁是结局谁是因（三）（1 / 4）

只是若说练武的条件，这两人相比同样是天上地下，只是这次天上的那个变成了段须眉。

而卫飞卿的斩夜刀已与丁情手中宝剑战至一处。

众人观战片刻，不由自主目光俱都看向段须眉。

不少人几乎分不出眼前这一站与适才那一战的区别。

卫飞卿周身气息与段须眉如出一辙，而他的刀法与段须眉的刀法也仿佛……并无二致。

段须眉却并未注意这些目光。

他说完身影便已从原地消失。

比适才丁情扑向他的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然而众人却能够看见他行动的轨迹。

因为自他动作，至半空，至丁情面前，那一路都扬起一抹腥味与一股黑气。

那黑气与段须眉、与贺兰雪、与贺修筠所展现出的如出一辙。

场中若有人全然不觉卫飞卿出招与他有任何相似，其中必然就有他自己。

以及卫雪卿。

卫雪卿凝神观战，半晌叹道：“羚羊挂角……卫飞卿若是从小有你那样的习武条件，他武学上所取得的成就未必就比你差。”

他这话自然是说给段须眉。

段须眉从小所处的环境好吗？任何人将他与卫飞卿从小长大的环境放在一起对比，立时也能分辨出个天上地下，只是天上那个当然是卫飞卿，段须眉说是地下都算客气的了。

立地成魔。

段须眉怔怔看着。

卫飞卿消失的这些天去了何处？

卫飞卿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从何而来？

忽然之间，这一切都似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