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传国玉玺(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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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对班禅还有些好感,说不定等到西藏、蒙古都归附大明之后,格鲁派这一支藏传佛教就不存在了,同样达赖喇嘛活佛的传承硬生生的被朱影龙给掐断了,之后藏传佛家格鲁一派就只有班禅活佛这一支传承下去,达赖喇嘛至五世而终,这是后话。

报仇只是一个借口,就像当初努尔哈赤宣布明朝的“七大恨”一样,还不是找一个借口,名正言顺的攻打大明。

因此朱影得下判断,不管额璘臣所说的是真是假,他都需要一个借口,需要一个夺回自己应得利益的借口,也是一个获得自己支持的借口。

而有了这个借口就算没能挑起苏布地和白彦之间的关系,大明也能在今后的行动计划中占据主动,苏布地怎么傻也不会去支持一个弑主之人,这样会被千万蒙古人唾骂的。

就在国内军事改革如火如荼的进行之时,漠南蒙古草原上似乎进入了一种难得的平静,这种压抑的平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夕。

第八章 传国玉玺(一)

集思广益,毕竟大明的疆土算起来也不小了,光靠一个人的思考而做出的决定往往都带着一点点的片面性,因此多听取臣下的建议是非常有必要的。

熊廷弼在西北待过将近一年的时间,对与之毗邻而居的鄂尔多斯蒙古自然要了解的极为透彻,至少要比朱影龙从纸面上了解的要更为直观一下,所以朱影龙第一个相询的就是自己的老丈人了。

鄂尔多斯蒙古一项在青海、河套地区驻牧,由于其部信仰的是藏传佛教的格鲁一派,也就是俗称的黄教,但是青海此时被漠北蒙古的喀尔喀部却图汗占据,这部蒙古是极端仇视黄教的,而且与察哈尔蒙古林丹交好,这样一来鄂尔多斯蒙古在青海生存极端的艰难,因此想从青海退出返回河套地区,但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河套地区土地肥沃,水草丰美,哪个蒙古部落不想单独沾有这等风水宝地,卜石兔在的时候,还好说,反正都是一家人,可现在卜石兔不在了,白彦台吉掌了大权,对河套地区可是百般蚕食,加上当初卜石兔兵败,归化城被夺之时,曾一度退回河套地区,故而白彦台吉利用这个机会,将大半河套给占了过去,这样一块巨大的肥肉既然到嘴了,又怎肯让出去?

故而熊廷弼认为额璘臣真正想要的是河套地区,而次要的目标才是归化城,至于那个顺义王的王位恐怕他并不太在乎。

而此时朱影龙却分别接到了洪承畴和常炎林两个人的奏折,两人在奏折中都只说了一件事,荷兰东印度公司驻爪哇的巴达维亚总督布劳沃尔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病,不但全盘否决了威廉姆斯与大明签订的所有协议,并且撤换了台湾总督普特爱斯,换了一个叫威斯特的人,在台湾南部兴风作浪,并且还对台湾增派了兵员和舰船,一时间台湾岛上笼罩着战争阴云,海外贸易大受影响,不仅如此,这位总督大人还似乎吃错药一般,不断的派出小股部队对福建、广东沿海大肆骚扰抢掠,其残忍程度比之当年的倭寇有过之而不及。

西藏、新疆这一直是朱影龙的两大心病,不过现在鞭长莫及,实力未到,也只能暂缓徐图。

而藏传佛教更是一个大问题,信仰之力的可怕之处在于他能把一个正常人的妖魔化,因此大明如果要收服并统治这些地区,首先要把宗教问题捋顺了才行,靠杀、灭显然是不行的,历史上经历过三次灭佛运动,最终还不是没有把佛教这个喜欢叫人“逆来顺受”的宗教给灭忘,反而滋生出更多的佛教徒来,俨然超出中华本土第一宗教道教成为华夏第一教派,这些都是三个灭佛运动的发动者始料未及的。

朱影龙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了,但是对佛教却没有一点点好感,道教还好,虽然也讲究入世,但其“清静无为”的宗教思想让统治者感觉不到太大的威胁,虽然他们也会介入世俗政权,有的时候还会是反对的一面,但大多是适逢乱世之时才会出现,而和平时期,道教基本上是不问世俗之事的,而佛教则不同了,尤其是那个白莲教,就是从佛教演化而来的,不管朝廷好不好,他们的宗旨似乎就是跟朝廷作对,造反,尤其那些表面上慈悲为怀,道貌岸然的和尚们,背地里什么肮脏龌龊的事情都干,中土佛教在三次灭佛之后收敛了许多,也诞生了不少与本土文化结合佛教流派,行为上也收敛了不少,但是对藏传佛家,朱影龙内心里有一种彻底的厌恶感,尤其是格鲁派的这个黄教,一听到“达赖喇嘛”这四个字心中就不自觉的生出一种厌恶感,就像是吞了一只死苍蝇的那种感觉。

显然这是前一个时空的认识影响了他这一时空的认识和想法,在本能上对黄教产生了一种厌恶,甚至有种忍不住要将这个教派从地球上抹掉的冲动。

没有人会对一个以分裂祖国为目的的人产生一丝好感的,除非那人是汉奸、卖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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