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菜市口公审（二）（3 / 4）

“对，对，是这位高客官付的，我想起来了。”乌老板恍然道。

“原来是这样，这么这位紫阳道长是个酒肉之徒了？”史可法问道。

“小民叩见青天大老爷！”乌老板跪下道。

“起来回话！”

“本官问你，这位名叫高永寿地人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酒馆地常客，岂能不认识。”乌老板忙点头道。

“今年四月初九晚上他去过你的酒馆喝酒吗？”

“那紫阳真人现在在何处？”

“紫阳真人是半仙之体，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我怎么知道他现在何处？”高永寿头一昂，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道。

“既然这个紫阳真人有如此本事，你可曾亲眼看见？”

“神仙的本事岂是我等凡人能轻易见到地。”

“那好，本官问你，紫阳真人为何要将这些告诉你，而不告诉别人呢？”

“容小人想想！”乌老板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小人记得好像是去过，当时不止他一个人，与他对饮地还有一位道长。”

“那，那位道长你认识吗？”

乌老板忙摇头道：“这我哪认识呀，那位道长就来过小店一回！”

“就去过你的酒馆一回，你就记住那么清楚？”

“那天酒钱是我付得。”高永寿插话过来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紫阳真人半仙之人，他又没有告诉我原因？”

“好，本官问你，这个紫阳真人是在何时何地怎么告诉你这些的，你给本官翔实道来！”

高永寿好像料到史可法有此一问，想都没想就道：“今年四月初九晚上，我与紫阳真人在醉仙居相遇，他亲口对我说的。”

“巧了，这个醉仙居的老板昨晚好像也让本官给拿了！”史可法呵呵一笑道，“来人了，把醉仙居的乌大老板带上来。”

这醉仙居的老板什么不好姓，偏偏姓乌，因为他十个驼子，身体比较肥胖，走起路来，一摇一拐的，活像一只直立行走的大王八，正好他们也是一家人，都姓“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