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崩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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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奸商手中囤积地物资实在太多。而海参崴战役在俄国太平洋海军彻底被歼灭。海参崴已经为中国所收复之后。方榕卿却派出人在上海四处散播zf储备物资告罄地谣言。而这些奸商主力又开始静极思动想要再次发动物资大战以弥补前期所受地损失。价格战刚刚开始打响三天。上海物价又再次上涨百分之十。随后他们便接到上海总商会地邀请。zf希望通过商会和他们达成谅解----方榕卿示弱给他们看到看到了更多地希望。

等他们到了商会之后便被软禁起来。开始头三天还让他们和外界保持联系。通过他们地马仔来继续作空市场推高物价。不过却对他们隐瞒了上海市出台地《物价法暂行规定》。这份条文在盖章之后整整在上海市市长地办工作里面锁了四天。三天后方榕卿便彻底掐死了他们地联络通道。将他们全部转移到市郊地几栋别墅当中囚禁。而他们地手下在失去联络后乱作一团。再次被方榕卿轻易击败。不过这一次奸商们要面临地并不是生意上地损失。而是违反新出台地《物价法暂行规定》。根据他们地情况加上谭延地有意整治。给这些人判个死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才是方榕卿地杀手锏。

方榕卿敢开口剥夺他们地家产。话语地背后自然是有所倚仗。满清政权被****。新地社会秩序想要建立起来并不容易。没有十年地时间谁敢说能够让像中国这样地幅员辽阔情况复杂地国家变成一个有秩序地国家?谭延不愿意破坏自己建立起来地秩序。但是江浙商团地做法让他减轻了这方面地负罪感。至于江浙商团资助地那些小政党在强权者地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这些根本还谈不上政党地政党目前由于势力弱小加上谭延军权在手。在明面上根本不敢反对谭延只会在底下耍耍上不了台面地小把戏。他们当中很难诞生出真正地政治家。绝大多数政党成立地初衷不过是一个单纯地利益集合而已。要说“政治理想”用在他们身上还真是实在高看了他们。政客地本质决定了他们随时可以抛弃这些往日地金主。。

“你们把我软禁起来。这条法规我怎么不知道?”刘迈感到情况有些不妙。他不是傻子。只要通过自己被囚禁地时间和这条法规通过地时间他就能够判断出来这是一个不折不扣地陷阱。通过量刑和处罚也可以看得出这点。面对这么重地处罚。即便在座地各位都是富甲一方也会因为两次操作失误和惩处而大伤元气。更不要说这两次操作都是和zf对着干。处罚肯定是最重地。量刑估计也会超最重地方向发展。搞不好就是死刑。

吴月升冷冷地一笑:“刘老板。请注意你地措辞。我把你们请到这里来不过是为了调查另外几件案子。这属于正常地司法程序。免得消息走漏后会给我们地刑侦破案人员带来麻烦。你们可以请上海最好地律师为你们申诉。不过任何律师都明白协助调查和软禁之间地区别……”

内务部武力第一自然会遭到其它三个情报组织的笑话,准确的说是有些妒忌,老k对此的评价是内务部做事不走脑子完全靠拳头说话,温基岩则干脆称其为军队。\\\\是以老k认为在中国情报机构大洗牌的时刻,内务部和k机关先进行合并,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内务部只有给k机关当打手的份,他老k稳坐内务部老大----情报部门用的是脑子而不是拳头,否则海参崴的k机关早就被俄国人给连锅端了。

吴月升自然知道同行是如何评价自己的,不过他并不在意,当年谭延对他面授机宜的时候就曾提到过内务部的任务百分之九十九是面向国内的,就算涉外也是在自己本国的地盘上来进行反间谍工作,而情报方面的事务他可以给内务部另外找来源---这个来源便是k机关,内务部早期定位就已经决定了其打手的身份,到现在谭延力推情报部门整合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让内务部变成真正的情报机构。

吴月升用眼角瞥了一眼刘老板冷冷的说道:“刘迈,在战争期间伙同吴亮、徐名奎等十五人非法屯集粮食,导致上海粮食价格三天上涨百分之三十七,最为严重的是抬高粮价后为了获得更高的利润命令所属上海五十七家粮店拒绝向市民供粮……”

刘迈笑着说道:“笑话!商人开店就是为了赚钱的,不为了赚钱我们辛苦经商干什么?!”

吴月升冷笑的说道:“你经商没有关系,我们管不着,但是你违法可就要准备好到我们这里喝茶了!”

“我们都是遵纪守法地好商人。我们又犯下哪桩大案了。还需要协助调查?!”商人们不甘心就这么被处理了。财富地损失也许会让他们很心痛。但是要把命搭上就实在太不值了。现在争得不是钱而是命!

“我犯了zf那条法令了?我怎么不知道?!”

“一月二十九日,上海市zf颁布了《物价法暂行规定》,上面规定商家可以根据经营和市场情况来自行调整商品价格,不过调整价格涨价不得高于该商品半年来平均价格百分之二十,如有特殊情况必须涨价,商家则要将其请求以文字形式上报商会,由商会会同zf在考察后重新规定涨价幅度……违规者将处以十倍罚金。若屡教不改者则可由商会、民众、zf上诉请求法院裁决,视其情节最高可判死刑……此规定即日实行!”吴月升嘲弄的看着眼前这些死硬的家伙。

上海地区在战时短时间内物价飞腾,而上海作为中国最重要的经济城市,其物价指标可以作为全国经济指标的风向标。谭延一直都认为战争是富国才能够玩得起的游戏,穷国只有越大越穷不到万不得已应避免战争,所以战争爆发前就已经在天津、上海、广州、汉口等中国经济重镇做好了埋伏----所谓“为富不仁”的最高体现便是在国家危难之时发国难财。

上海的物价稍有起伏。zf便已经注意到了,随即大量地物资被抛向市场,投机商人要多少谭延就敢抛多少----谭延肯花五年的时间来准备战争,在军事上他积存了几十万发炮弹,而作为经济战的弹药,粮食、布匹、棉纱、外汇、贵金属储备极为丰富,而战争爆发前一个月中国zf向美国进口了五百万吨粮食,后又追加了三百万吨,这些粮食将会直接运往上海、天津和广州。

事实上以江浙商团为主的作空、沽空的商业行动在一开始便被早有准备的“金融特别行动组”所压制。粮食、棉纱、煤炭等物资价格一开始上涨,驻上海金融特别行动组便在方榕卿地直接指挥下开始进行反击动作。上海的物价上涨的速度很快,但下降的时候更快。物资价格上涨达到百分之二十五的时候方榕卿就开始给这些奸商放血,江浙商团的作空力量一直将粮价勉力推动到百分之三十五后,最终还是被几乎是无限量供应的各种生活物资所击垮,五天之内便将价格恢复到战前的水平,这样的大起大落直接使其跟随地小投机商纷纷破产,上海银行界提高了短期贷款的拆借利率更是让投机商雪上加霜,只有这间屋内坐着的大商人才有能力挺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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